,又有何用呢?谁又能看得到她的容颜呢?

“报…宫主,阁外有一人求见宫主。”一个跪拜在秋思楼前,喝道。

“可知是何人?”冷溶月,沉声道。

“此人自称:武当弟子李承霖,且言有要事要与宫主相商。”跪拜之人,道。

“昨日的银发前辈和他的徒弟殇沫,现在何处?”冷溶月,急切道。

“未见走出房门,可能还在安睡中。”跪拜之人,道。

“好,我知道了。让来人到秋思殿正厅等我,我马上前去。”冷溶月,缓声道。

“是,宫主。属下告退。”跪拜之人,道。

冷溶月最终毅然地换上了男装,竖起了头发,将一折扇别腰,风度翩翩地向秋思殿正厅走去。

途经‘秋思庭’,她的脚步变得异常缓慢了起来,她望了望冰池,又看了看亭台,最后,驻足在走廊间,凝视着亭台梁柱旁,竖立的那把玄冰剑,剑尖已然融化,剑身下凝聚的那摊水也在逐渐扩大…

这是殇沫昨日用过的剑,这把剑是她亲手凝聚的。如今已悄然散落,水滴不断,正如这世间的一切爱恨情仇,是否都会随着时间而淡去…

良久之后,冷溶月耸了耸肩,微微一笑,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,大步来到了秋思殿正厅中。

“在下,武当弟子李承霖,拜见宫主。”李承霖拱手,轻喝道。

“你来见我,所谓何事?”冷溶月,冷然道。

“在下的师弟齐煜,数月前被强行抓到了‘秋思阁’中,我此次前来,正是奉师父之命,要带走他的。”李承霖,朗声道。

“齐煜?你且先行离去,几日后,我便放齐煜出阁。”冷溶月,道。

“宫主,我既然来了,为何不能立即带走师弟,何故要等到几日之后呢?”李承霖,疑虑道。

“我想,我‘秋思阁’行事,不必与你细说吧?”冷溶月,赫然道。

“承霖既然来了,就要问个究竟,我武当与你‘秋思阁’素无恩怨,为何要囚禁于我师弟?今日,我必要带走师弟齐煜!”李承霖,厉声道。

“若我说,我对此事全然不知,你可愿信?”冷溶月,淡然道。

“当然不信。您是这‘秋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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